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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县联星街道经联社七百多万集体资金流失

发表于:2013-02-11 07:02

  七百多万集体资金流失“五毒支书”仍逍遥法外

  我们是攸县联星街道雪花经联社社员,也就是原城关镇雪花居委会的居民。雪花经联社自从黄寿仔任书记以来,他黄寿仔一手遮天,横行居里,胆大枉为,引起广大居民强烈愤懑。二十年财务不公开,账目一塌糊涂。黄寿仔是集体供养的“花花公子”,住、吃、行、用、治病、娱乐全由集体包干。他家有房住,村有屋办公,却要在东风酒店占二套居室,两套房标准住价一天700元,打五折,每天还要350元,1个月10500元,一年就要126000元,他连续住了5年多,总计近60多万元。我们社员陈黄寿仔为“五毒书记”,虽然去年8月,黄寿仔被撤销了书记的职务,但他仍逍遥法外。在雪花经联社任职期间,他在无任何抵押的情况下擅自借出的700多万元资金已到期,时至今日,分文未收到!造成几百万元无法收回的严重后果。

  联星街道办事处以收贷的名义,免去了我社的任职管理人员,剥夺了村民自治自主权。

  雪花经联社“五毒俱全”的支部书记叫黄寿仔。湖南攸县人,建国后出生。年青时表现尚好,积极分子、共产党员、公务员、猪鬃厂厂长。他家所在地原名渔蔬场,素来以种菜、养鱼为生。“一大二公”时,建制扩展,菜地、鱼塘散布城关四周,改名雪花村委会。下辖12个组,1600多人,1700多亩地,是全县唯一的集体分配单位。八十年代,改革开放,县城扩大,国家开始征收土地,雪花村村民全部转为国家粮,成为雪花居委会。1991年,猪鬓厂垮了,时任常务副县长刘四新指令黄寿仔到雪花居委会任书记,成立社区后又兼任雪花经联社理事长。

  一、赌、淫

  2005年,雪花经联社借给东风酒店巨额资金,黄寿仔借机住进东风酒店包下801、802套房,他一人包二个房干嘛?一赌,二淫。他开赌场打大牌,三四百元一碰,二三百元一胡,一夜之间输赢以数十万元计。黄寿仔是庄主,参赌、收租金,提供赌资。每日收租金三万元左右;参赌者输尽了,黄寿仔签字向村经联社借,一借就是几十万甚至上百万,俱如郑成、林志勇三人就借了300多万元都是赌债转为借款,郑成、林志勇之间还有一个赌债林志勇转移的故事:原本,郑成因赌就借了经联社100万元,林志勇借了180万元,可立据不久产,郑成参赌,又输掉50万元。黄寿仔当场表态,要会计从林志勇下调50万元给郑成,这样郑成由借100万元变成150万元,林志勇由180万元成了130万元,这种好赌而借经联体的钱人不少,至今还有七八百万元难以收回。

  更荒谬的是,黄寿仔不惜变卖集体资产为好赌者消灾。刘旭升(现雪花村主任)因赌借经联体40万元,黄寿仔独自作主,将村里小学以最低价乡55万元作给刘旭升,而刘旭升一转手,卖了180万元,除了还清赌债,还赚了100多万元。

  黄寿仔好色,尽人皆知。东风酒店的服务员给他一个绰号“公猪”。据他身边的人反映,与他经常来往的情人有4人;他自己先后持有5个卡号的手机和1台座机,为情妇卖了9只价值数千元的高档手机;2008年到2012年四年报销通讯费20970.64元,每月平均400元。黄寿仔持有东风酒店金卡,二张资金来源一是由经联体冲入现金,二是用借给东风酒店的钱冲减利息注入。三是自己拿发票报销。他用这些钱淫乐。例如:2009年至2010年两年共报销药费33532元,其中淫药(威健4盒1356元、鲨烯4盒952元)15308元。还以各种名义签单报销,为情人悦心。2010年下半年6个月签单报了近10万元02009年黄寿仔的朋友司机霍大勇找他借钱未果,霍一气之下,将黄寿仔带情妇到张家界旅游的调情摄像,放给经联社的人观看,引起大哗。

  二、占、贪

  雪花的居民说,黄寿仔是集体供养的“花花公子”,住、吃、行、用、治病、娱乐全由集体包干。他家有房住,村有屋办公,却要在东风酒店占二套居室,两套房标准住价一天700元,打五折,每天还要350元,1个月10500元,一年就要126000元,他连续住了5年多,总计近60多万元。

  据经管局清查:从2005年到2010年,黄寿仔在东风酒店的餐饮开支有三笔:用东风酒店应交的利息扣除作餐饮开支457981元,用借款本金扣除的45261兀,直接在酒店报销的225827元,合计751219元06年吃喝如此惊人。他在雪花工作20年,该吃多少?可惜前面的账毁了,无法搞清。

  黄寿仔是国家公务员,到居委会任书记,本来不应再享受工资福利待遇,可他不仅项项有份,而且全部占先。他到岗开始发工资补贴,后来年薪4万元,又后来发6万元。从2008年到2012年经联社12人共发各项福利补贴384550兀,他一人发了117777元,报销医药费65597兀,比其他人共发的还多;报销通讯费20977元,其他人才3760元;他还组织社、组干部逢年过年购物、聚餐、娱乐,甚至带情人旅游等活动花掉的餐饮费742789元,烟酒茶水费109117无,住宿费85466元,旅游、娱乐费669478元。

  黄寿仔出翔坐专车,到雪花居委会买过三台小车,第一台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用5亩鱼塘跟县检察院交换的;第二、三台是2001年、2007年分别购入的,价款分别为248768元、357820元。据清查,后两台小车总开支为1380136元,加上第一台的费用,总计至少在200万元以上,还不包括雇请的二个司机的工资费用。

  黄寿仔捞钱很“里手”。二十年财务不公开,账目一塌糊涂;大事不民主,个人暗箱操作;收入不报账,开支多做账、乱报账、报假账等等。据经管局清查,2001年至2012年土地征地款17笔1401.9335万元,两笔未记账46.25万元;实物补偿款16笔395.4740万元,未记账6笔261.35万元;门面房租收入82.5万元,其中68.4万元直接作为慰问开支全是白纸条报账,慰问谁连一个名字都没有;2005年~2011年,共报销办公用品开支60多万元。既无报销凭证,又无实物。更严重的是,他无视居民的民主权利和国家法律法规,独断专行,擅自决断数百万元的土地买卖。2007年,县国地储备中心决定挂牌拍卖县城正中地段2号、3号,两块共15亩多的土地。这两块地分别以328031元和304372元为协议底价,摘牌价格分别均为260万元,可黄寿仔提前于2006年仅偷偷地分别以319500元和304372兀,卖给了陈艴卫和谭克玉,连管土地拍卖的专职干部毫无知情。更严重的是土地成交后还返回28万多元给卖主搞下水道和护坡。结果,两块价值数百万的地皮实际只卖得34万多元,黄寿仔为何这么做?据雪花居委会揭发黉有两个目的:一卖主陈艳卫送了40万元给黄寿仔;二、凡卖出豹土地,黄寿仔和妻弟都要承包后续水电安装工程,而且承包的价格比其他人承包至少要高出一倍以上。据居民们推算,单就几个大的工程承包,获利达六七百万元。

  三、馋、送

  黄寿仔当书记,居委会大小事他个人说了算,一切收支由他直控管理。整个“雪花”成了他用武的小天地、积财的小银行。他运用这两个资源,施助亲信、聚帮结网、融通上下,谋取名利。

  宴请:他请客挥金如土,抽“穿眼”烟、喝名牌酒,吃山珍海味,赠贵重礼品;一餐饭三、四千元,七、八千元,甚至上万元,不足为奇。举两个例:2009年10月30日,在坤龙酒店宴请两个县委领导,和天下烟4条,价6720元,餐费16600元;2010年2月5日,在新华容酒店招待县里贵客,烟、酒、餐费共18480元。宴请金额给雪花经联社造成了巨额的经济损失。据居委会组织人员清查,从2005年到2010年,六年的招待费高达180多万元。

  黄寿仔不但宴请舍得花费,而且送红包、送礼品、甚至送土地。他逢年过节,对县里有关领导、有关单位、有关系的头面人物都要为情送礼,而且出手大方。据雪花居委会账面反映:2007年到2010年,单是春节送红包:2007年45000元,2008年50000元,2009年91000元,2010年60000元四年共246000元。更不可容忍的是黄寿仔还擅自送土地。他无偿送给县里一名正处级干部兴建三空三层楼的地皮;将价值上十万元西安组的一口面积为2.2亩的鱼塘以2.2万元超低价买给村里一个头面人物。黄寿仔的保镖叫刘毛高,是粮食部门下岗不属雪花的居民。为了解决他的待遇,在政府征收沿江路地段中给了两空地基;刘毛高将地基卖了,收入18万多元;之后,黄寿仔又指使刘毛高交6000元给东井组,用偷梁换柱的办法弄到皂角组一块地;不久政府要征用该地,又补给刘毛高一套房,还以补助困难户名义,到居委会领了2万元现金。

  设宴、送礼、是付出;付出了就有回报。有出有进,这看起来是人之常情,但却是一些官人发迹的手段。因为送是公家的,进成了个人的,黄寿仔送出来了,收入也多了,因而也富裕了。他刚任雪花书记时,家里只有简陋的4个栋住房,如今,家里新添了四空三层楼住房,步行街两空门面,工业路两空门面房,株洲也买了四空门面房,还有价值四五十万元的高档私家车……

  根据审计报告反应出来的东风公司偿还我社的利息与我们自行清理的存大差异,我社内部查出有268万元利息,下落不明。根据审计报告门面房租收入825000元,将684000元作为慰问开支,究竟慰问了谁?无人知晓!其中还141000元收入和开支不记账。雪花经联社有政府征地后返还土地21.5亩作为老百姓安置地,以每亩50万元卖给城建投,获得金额1080万元,黄寿仔巧立名目以城关镇收管理费的欺骗手段划走了80万元。多年来雪花经联体财务一直混乱,用白条报账的金额就达100多万元,而会计出纳还出现了短款90多万元的严重事故,至今38万元未到位。黄寿仔在任职期间,先后购有3台小车,而3台小车的开支近200万元。雪花经联体一2005年—2011年的6年时间里产生了近180万元之多的招待费,有时为了招待某某领导一餐饭的开支就是一万多元,在经联体上班的工作人员都不知道黄寿仔到底招待了谁?寿仔拿雪花经联社300多万元资金资助社会公益事业,但是经联体的社员得了重大疾病却得不到一分钱的资助。300多万元资助了谁?只有黄寿仔知道。

  一个普通的公务员,拥有这么多资产,不应当怀疑吗?雪花居委会大多数居民愤怒上访告状,不应当重视解决吗?遗憾的是,直接领导雪花居委会的联星办事处主要负责人竟然简单粗暴地宣布将黄寿仔调回政府,还冻结居委会账户、资产,另派人到居委会掌权理事。这种作法,只能让人理解是无原则地保护黄寿仔,侵犯居民的民主权利,损害居民的利益,岂有此理!

  大明正义的各位领导,百姓的父母官,为了我社百姓的生存,利益少受一点损失,我们提出以下诉求:

  一、强烈要求政府作主,为我社百姓作主,追回我们的血汗钱!

  二、强烈要求公、检、法与我社代表当面核查我社十年来的账目。

  三、强烈要求维护村民自治自主的权利,立即进行换届选举!

  四、强烈要求维护党纪和国法的尊严,严惩腐败分子!

  雪花经联社社员:胡松如蔡菊林武云飞陈建龙等1600人

能有多执着

 以前是杀富济贫,现再是杀贫济富,社会已在大变迁,贪污的越多越好,可耻

涌泉

看了上文,觉得好笑。像是在写小说和剧本。我也是当地居民,黄寿仔是个地地道道的好人,也是个地地道道的好官。他完全不是文章写的那种人。文章作者只能代表自己,有什么资格代表1600人。据我对作者的了解,你们这样做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以满足自己的一己之私。你们能欺骗外人、欺骗舆论,但你们欺骗不了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本地居民。做人要讲厚道,行事要有良心。奉劝诸君四位本着对集体负责、对他人负责、也对自己负责的基本态度,尊重事实,客观公正,回归正道,多做对老百姓有利的实事,以取信于民,也创造一个良好的舆论环境。

释怀记忆

 贪腐官员他们嘴上喊的是人民的公仆,墙上贴的是为人民服务

028582483

让腐败分子在曝光、举报的监督下,依法接受公平、公正法律的严惩。

sunny嘉木

这个村子真有钱

高高

是呀,这个村子确实实力雄厚,集体积累由1991年的纯负债14万元,到现在的纯利润3800多万元。变成了攸县第一村。这个村福利待遇真好。近些年向居民下拨1800多万元,老年人每月可领取生活费1000多元,老年人去世每户可领取3万元丧葬费,其他公益事业开支包括汶川地震灾区捐款等200多万元,还向原来在县乡企业、现在已下岗的本地职工发放生活费几十万元,村干部的工资福利不低于本地的公务员,10个组委会36人,每人每年工资在2.4万元以上,大大高于其他村的村干部,等等。黄书记贡献巨大,功不可没。他因工作压力过大,积劳成疾,得了一身病,还高风亮节,主动请辞书记职务,谁人能够理解、关心?文章作者诸君哪个没有受益?像这些拿了公家好处还四处告状的行为,才是当今社会的悲剧。黄寿仔不是神仙,他再坏也不可能坏到那里去。文章列举的事实,请作者把证据拿出来晒一晒,让大家看一看,辩个真假,你们有这个本事吗?

刘毛高

我是刘毛高,原国有粮食企业的下岗职工。文章里说我在经联社领了困难补助2万元,真是子虚乌有、莫名其妙。2010年县政府防洪大道工程征收我的地基,还拆了我杂屋,原城关镇现改为联星街道办事处政府镇长彭爱斌、县政府负责拆迁补偿的部门城市建设投资公司董事长刘国志、总经理陈阳春、副总经理贺志亚、雪花经联社在城关镇政府三楼会议室召开协商会议,按照规定同意补偿两万元给我,款拨雪花经联社,之后,我从雪花经联社领款两万元。再说,我与黄寿仔都是本地人,又是邻居,都是五六十岁的人了,从孩时到现在,关系一直很好,彼此尊重,早几年我在上班,下岗后闲着在家,平时各忙各的,偶尔聚一聚,叙叙旧,我不知我何时成了黄寿仔的所谓保镖,真是天大的笑话。我俩君子之交,仅此而已。确实不像作者先生们那种见风使舵、有奶便是娘无奶便成仇、无中生有、捏造事实、颠倒黑白、唯恐天下不乱、众人所称的‘人渣’。好在县委、县政府各有关职能部门已查清事实,真相已大白于天下,还了黄寿仔的清白。剩下的就是让人们去评说,也看看他们的嘴脸。

hdf64

什么时候才开始子弹飞??

秋水伊人

说得好,说到了我们的心坎上。听说告状人之一陈建龙,今年春节之前,要找经联社报销告状开支20多万元。谁有这个胆量给他报销呢,让他继续去告状吧!

34638599

陈建龙之流玩的把戏谁不清楚。他的行事逻辑是:没事-想钱-诬告-要钱。要不是有人许诺他好处,他绝不会干没钱赚的事。只要有利可图,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其实,县经管局去年对我们经联社的集体财务审计了好几个月,审计报告早几个月前就公布了,对老黄有客观公正的评价,还了老黄的清白。经管局的报告说明,陈建龙之流告状的事实全都是捏造出来的,亏他们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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